第184章 背水一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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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4章 背水一戰
白皇後講述著自己的故事。
“我曾經是玩家,參加過無數游戲，你知道的，總會碰見一些小概率事件。”
花花疑惑：“彩蛋？”
“對。”白皇後說,“我引發了名叫【本源】的彩蛋，在感染彩蛋的效果是可以區分現實世界和幻想世界，其實潛在含義就是‘靈魂的固定性’。最終，彩蛋的能量凝結為一個不屬於游戲系統本身的道具——永恒之心。所以在游戲結束後沒有被回收系統。”
“因為【永恒之心】,所以我在失去自我後仍然可以找回靈魂,躲避了M一次又一次的清洗。”
“我的代號是白皇後，但我始終都知道我叫伊麗莎白。我有時會回憶起自己小時候居住的城堡，和我的公爵父親，以及城堡花園內的薔薇花。”
“故事回到你。”
“你一直都是樂園平臺的員工，由星墳所創造，兢兢業業工作。也是我參加的最後一次游戲的設計師。那次游戲出現了問題,導致把你拉入游戲內部。那場游戲名稱叫做——【夢幻天堂】,星墳的力量影響了你,導致你的數據出現了bug。”
“你,開始思考，以及誕生了靈魂。”
“於是，我們兩個有靈魂的人相遇了。”
“我們開始懷疑樂園所做一切的公平性,以及高維生物沒有權利決定低維度文明的去留。”
“星墳塵埃不應該成為力量本源,他們一直在吶喊痛苦，他們應該在新的土壤中落地生根，建設文明。”
“所有,趁著游戲降臨地球的準備階段,我們爆發了第一次內部沖突。”
“沖突以失敗告終，而你的身份差一點暴露。為了保住我們,你選擇了自我犧牲。”
白皇後講到這裏的時候，喉嚨發澀，語氣哽咽。
花花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死了。”
“但我們這樣的工作人員都不會死，所以準確來說，你是重傷。M可以通過覆制體覆活你，但你的靈魂就沒有了。說實話，我覺得自己挺自私的，我害怕面對一個沒有靈魂的、陌生的你。但我們已經無法重覆當時在游戲中的步驟了。然後，我想到了孟千嶼。”
“當時，她剛剛參加完樂園游戲的試運行，M很不喜歡她的表現，放棄了她。”
“在人類世界中，她誕生了靈魂，但她本身仍然屬於數據範疇，所以，我竊取了她的靈魂切片植入了你的體內。只要是靈魂，只要是一點點火苗，就可以無限燃燒。我相信，你會有新的靈魂。”
花花長嘆口氣：“還好，我還以為自己是孟千嶼的覆制體。成為覆制體的覆制體，這也太替身文學了。”
“別看不好的東西。”白皇後說。
花花更好奇另一件事：“為什麽是孟千嶼？”
果然自己還是在糾結替身的事情。
“因為她的數據不會被系統檢測異常，畢竟本體是覆制體。”白皇後拍了拍花花，“所以，我隱瞞了這件事，等待你靈魂不滅。過了很多年，你終於開始做夢了……夢境代表了靈魂，因為數據是不會做夢的，我知道，我的夥伴回來了。”
“你不怕我變成孟千嶼？”花花問，“那不就是另外一個人了？”
“你被影響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，你覺得自己和孟千嶼相似嗎？”
“不像。”花花矢口否認。
白皇後講完故事，心中沈重的石頭終於落地。
她拿出一串珍珠手鏈，給花花帶上。
“這是什麽？”花花問。
白皇後說：“過往。”
“那講講你本身的故事嗎……”花花問，“我想知道伊麗莎白是怎樣的人？”
“如你所見，在城堡裏長大的、驕縱的公主罷了。”白皇後仰頭看著城堡上空墜落的塵埃。
只不過後來身為公主的她在家人犧牲後，被迫扛起了重任，活到最後。
***
臥室。
孟千嶼坐在床鋪上，窗外紫色盈盈的光亮，雖然很微弱但穿透力極強，如同一層紫色的紗覆在她的臉上。
沈洵剛洗完澡，身上的水珠還沒有擦幹。
他看著孟千嶼的背影，總是心有餘悸，仿佛有什麽東西要抓不住了。
她脊背挺得很直，肩胛骨如同蝴蝶，在陰影中翩躚。
“想什麽呢？”沈洵問。
“想為什麽我會走到這一步，這種感覺太奇妙了，明明不是這樣的人。我說的是拯救世界，按理說我巴不得這個世界毀滅掉。”
是什麽時候自己變了呢？
孟千嶼也不知道。
她不是那種犧牲自己為了蒼生的人，可能單純是因為——不允許別人騎在自己頭上打嗝放屁。
沈洵說：“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會陪著你。”
“你現在的甜言蜜語很多呀。”
“咱們已經分開一次了，也不會有第二次。”沈洵認真。
孟千嶼側頭凝視著男人的眼睛，突然笑起來：“你認真的樣子好奇怪啊。”
沈洵上半身還沒有套衣服，濕漉漉的水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往滑落，他沈沈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孟千嶼說：“游戲我已經準備好了，是金字塔古埃及神話風格，我們讓游戲中的NPC boss阿努比斯殺死M，這件事情就大功告成。一會兒我把游戲內部的邏輯全部講給你聽。”
“好。”
今晚註定是不眠之夜。
沈洵和孟千嶼研究了整整六個小時，全部梳理通順後才睡覺。
也就大約過了三四個小時，白皇後就敲門了：“別親親我我了，白樂樂和賀游來了。”
孟千嶼被迫頂著雞窩頭爬起來。
白樂樂、賀游、孟千嶼、沈洵、餘曼歌，五人組重新聚集在客廳內。
白皇後貼心拿出了電子熒光屏幕，感嘆道：“這東西我好久都不用了，上次使用還是十年前。它會測試你們的計劃是否可行，只需要把你們的邏輯寫在上面。哦對了，任務目標是殺死M，如果不能殺死M也要將星墳能量外洩從而毀滅樂園平臺。”
白樂樂楞了半天：“……也就是說，我們在拯救世界？”
他要成為一個英雄？
賀游也瞠目結舌，呆呆地看著孟千嶼：“這就是最近你們一直偷偷忙的事情？臥槽，大手筆啊。直接把我傳送到外太空來了！”
孟千嶼：“記好背好，你們現在已經被提前劇透了，出了岔子大家都得完。”
“放心吧，我開卷測試的時候從來沒有不及格過！”賀游拍胸脯。
白樂樂上趕著說：“俺也一樣！”
孟千嶼背過身去，總覺得現在的場面有些失控。
所有人將孟千嶼設計的游戲細節背誦後，白皇後和花花領著眾人潛入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和普通工作場場所不同，這裏只有白色的沙發和圓形顯示器。
花花站在孟千嶼身邊旁敲側擊：“有把握嗎？你的游戲聽起來還挺好玩的。”
“是，比丟手絹好玩多了。”孟千嶼調侃，“你那個血腥丟手絹的靈感不會是受到了我童年陰影的啟發吧。”
花花哼了一聲：“我只是受到了你的影響，又不是覆制粘貼你。鮮紅色是綻開的花朵，沒有人會不喜歡的。”
“但也很難清理幹凈，白皇後有潔癖，她會不喜歡的。”孟千嶼捅刀。
“我是唯一一個能在白皇後主臥床上吃薯片還掉渣的人，你敢和我比？”花花翻了個白眼。
孟千嶼也給她翻了個同款的。
白皇後將圓形顯示器打開，又按動墻壁上的白色按鈕，地板緩緩升起一缸乳白色的池水，像粘稠的牛奶。
“進入後你會和樂園系統連接，上傳游戲，然後我這邊會操作玩家篩選以及打開通道，準備好了嗎？”白皇後聲音平平。
“我隨時可以開始。”孟千嶼被沈洵抱入了液體中，她原本以為自己會被淹沒窒息，但奇怪的是她可以順暢地呼吸，即使浸泡在液體中且沒有導管的情況下。
“開始了。”白皇後按動電源。
一剎那間，大量電流般的力量湧入液體。
孟千嶼身體猛然一顫，不過她心裏想的是為什麽自己要像一只動物園裏被圍觀的猴子。
“嘀嘀嘀”
儀器發出聲響。
孟千嶼的大腦中出現紫色的圖案，她在和這種力量進行交互、融合。
“將你的想法展現在大腦裏，然後進行輸入。”白皇後說道。
她對眾人說：“這玩意都是我們偷懶的時候用的，如果你發現游戲內有些情節接不上，多半是主辦方人員大腦有問題，沒準感冒發燒了。”
“你們還會生病？”賀游是個好奇寶寶，“你們不應該都有超能力嗎？”
“少看電影，都是假的。”花花說，“如果我們有超能力為什麽不能直接破壞星墳，還要借助你們的力量？說白了，我們都是高維生命的打工人。”
白皇後站在液晶屏前，看見屏幕上逐漸出現畫面。
“速度還挺快的，看來已經掌握節奏了。”白皇後說。
餘曼歌將目光放到落地窗外，與此同時花花也發現了夜空的異樣：“星墳星團的形狀變了，好像受到了某種牽引力。”
沈洵眉頭微蹙，遠處霧氣似乎在不斷膨脹，好像被充滿氣的球體，即將落入粉塵，發生劇烈的爆炸。
白皇後走到窗前，她也沒見過這種情況。
太明顯了，M很快就會發現有人打了星墳的註意。
“千嶼，速度要快。”白皇後感覺不安。
躺在水池裏的孟千嶼沒動。
“千嶼？”沈洵走過去。
孟千嶼沒反應。
沈洵慌忙將手伸入液體，猛然間，似乎被一條響尾蛇的尾巴抽打了一下。
【嘀】
【嘀】
【游戲渲染中】
【游戲渲染中】
【游戲】
【游戲渲染中】
【3】
【2】
【1】
【歡迎各位玩家來到——恐怖美術館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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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皇後講述著自己的故事。
“我曾經是玩家,參加過無數游戲，你知道的，總會碰見一些小概率事件。”
花花疑惑：“彩蛋？”
“對。”白皇後說,“我引發了名叫【本源】的彩蛋，在感染彩蛋的效果是可以區分現實世界和幻想世界，其實潛在含義就是‘靈魂的固定性’。最終，彩蛋的能量凝結為一個不屬於游戲系統本身的道具——永恒之心。所以在游戲結束後沒有被回收系統。”
“因為【永恒之心】,所以我在失去自我後仍然可以找回靈魂,躲避了M一次又一次的清洗。”
“我的代號是白皇後，但我始終都知道我叫伊麗莎白。我有時會回憶起自己小時候居住的城堡，和我的公爵父親，以及城堡花園內的薔薇花。”
“故事回到你。”
“你一直都是樂園平臺的員工，由星墳所創造，兢兢業業工作。也是我參加的最後一次游戲的設計師。那次游戲出現了問題,導致把你拉入游戲內部。那場游戲名稱叫做——【夢幻天堂】,星墳的力量影響了你,導致你的數據出現了bug。”
“你,開始思考，以及誕生了靈魂。”
“於是，我們兩個有靈魂的人相遇了。”
“我們開始懷疑樂園所做一切的公平性,以及高維生物沒有權利決定低維度文明的去留。”
“星墳塵埃不應該成為力量本源,他們一直在吶喊痛苦，他們應該在新的土壤中落地生根，建設文明。”
“所有,趁著游戲降臨地球的準備階段,我們爆發了第一次內部沖突。”
“沖突以失敗告終，而你的身份差一點暴露。為了保住我們,你選擇了自我犧牲。”
白皇後講到這裏的時候，喉嚨發澀，語氣哽咽。
花花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你死了。”
“但我們這樣的工作人員都不會死，所以準確來說，你是重傷。M可以通過覆制體覆活你，但你的靈魂就沒有了。說實話，我覺得自己挺自私的，我害怕面對一個沒有靈魂的、陌生的你。但我們已經無法重覆當時在游戲中的步驟了。然後，我想到了孟千嶼。”
“當時，她剛剛參加完樂園游戲的試運行，M很不喜歡她的表現，放棄了她。”
“在人類世界中，她誕生了靈魂，但她本身仍然屬於數據範疇，所以，我竊取了她的靈魂切片植入了你的體內。只要是靈魂，只要是一點點火苗，就可以無限燃燒。我相信，你會有新的靈魂。”
花花長嘆口氣：“還好，我還以為自己是孟千嶼的覆制體。成為覆制體的覆制體，這也太替身文學了。”
“別看不好的東西。”白皇後說。
花花更好奇另一件事：“為什麽是孟千嶼？”
果然自己還是在糾結替身的事情。
“因為她的數據不會被系統檢測異常，畢竟本體是覆制體。”白皇後拍了拍花花，“所以，我隱瞞了這件事，等待你靈魂不滅。過了很多年，你終於開始做夢了……夢境代表了靈魂，因為數據是不會做夢的，我知道，我的夥伴回來了。”
“你不怕我變成孟千嶼？”花花問，“那不就是另外一個人了？”
“你被影響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，你覺得自己和孟千嶼相似嗎？”
“不像。”花花矢口否認。
白皇後講完故事，心中沈重的石頭終於落地。
她拿出一串珍珠手鏈，給花花帶上。
“這是什麽？”花花問。
白皇後說：“過往。”
“那講講你本身的故事嗎……”花花問，“我想知道伊麗莎白是怎樣的人？”
“如你所見，在城堡裏長大的、驕縱的公主罷了。”白皇後仰頭看著城堡上空墜落的塵埃。
只不過後來身為公主的她在家人犧牲後，被迫扛起了重任，活到最後。
***
臥室。
孟千嶼坐在床鋪上，窗外紫色盈盈的光亮，雖然很微弱但穿透力極強，如同一層紫色的紗覆在她的臉上。
沈洵剛洗完澡，身上的水珠還沒有擦幹。
他看著孟千嶼的背影，總是心有餘悸，仿佛有什麽東西要抓不住了。
她脊背挺得很直，肩胛骨如同蝴蝶，在陰影中翩躚。
“想什麽呢？”沈洵問。
“想為什麽我會走到這一步，這種感覺太奇妙了，明明不是這樣的人。我說的是拯救世界，按理說我巴不得這個世界毀滅掉。”
是什麽時候自己變了呢？
孟千嶼也不知道。
她不是那種犧牲自己為了蒼生的人，可能單純是因為——不允許別人騎在自己頭上打嗝放屁。
沈洵說：“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會陪著你。”
“你現在的甜言蜜語很多呀。”
“咱們已經分開一次了，也不會有第二次。”沈洵認真。
孟千嶼側頭凝視著男人的眼睛，突然笑起來：“你認真的樣子好奇怪啊。”
沈洵上半身還沒有套衣服，濕漉漉的水滴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線往滑落，他沈沈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孟千嶼說：“游戲我已經準備好了，是金字塔古埃及神話風格，我們讓游戲中的NPC boss阿努比斯殺死M，這件事情就大功告成。一會兒我把游戲內部的邏輯全部講給你聽。”
“好。”
今晚註定是不眠之夜。
沈洵和孟千嶼研究了整整六個小時，全部梳理通順後才睡覺。
也就大約過了三四個小時，白皇後就敲門了：“別親親我我了，白樂樂和賀游來了。”
孟千嶼被迫頂著雞窩頭爬起來。
白樂樂、賀游、孟千嶼、沈洵、餘曼歌，五人組重新聚集在客廳內。
白皇後貼心拿出了電子熒光屏幕，感嘆道：“這東西我好久都不用了，上次使用還是十年前。它會測試你們的計劃是否可行，只需要把你們的邏輯寫在上面。哦對了，任務目標是殺死M，如果不能殺死M也要將星墳能量外洩從而毀滅樂園平臺。”
白樂樂楞了半天：“……也就是說，我們在拯救世界？”
他要成為一個英雄？
賀游也瞠目結舌，呆呆地看著孟千嶼：“這就是最近你們一直偷偷忙的事情？臥槽，大手筆啊。直接把我傳送到外太空來了！”
孟千嶼：“記好背好，你們現在已經被提前劇透了，出了岔子大家都得完。”
“放心吧，我開卷測試的時候從來沒有不及格過！”賀游拍胸脯。
白樂樂上趕著說：“俺也一樣！”
孟千嶼背過身去，總覺得現在的場面有些失控。
所有人將孟千嶼設計的游戲細節背誦後，白皇後和花花領著眾人潛入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和普通工作場場所不同，這裏只有白色的沙發和圓形顯示器。
花花站在孟千嶼身邊旁敲側擊：“有把握嗎？你的游戲聽起來還挺好玩的。”
“是，比丟手絹好玩多了。”孟千嶼調侃，“你那個血腥丟手絹的靈感不會是受到了我童年陰影的啟發吧。”
花花哼了一聲：“我只是受到了你的影響，又不是覆制粘貼你。鮮紅色是綻開的花朵，沒有人會不喜歡的。”
“但也很難清理幹凈，白皇後有潔癖，她會不喜歡的。”孟千嶼捅刀。
“我是唯一一個能在白皇後主臥床上吃薯片還掉渣的人，你敢和我比？”花花翻了個白眼。
孟千嶼也給她翻了個同款的。
白皇後將圓形顯示器打開，又按動墻壁上的白色按鈕，地板緩緩升起一缸乳白色的池水，像粘稠的牛奶。
“進入後你會和樂園系統連接，上傳游戲，然後我這邊會操作玩家篩選以及打開通道，準備好了嗎？”白皇後聲音平平。
“我隨時可以開始。”孟千嶼被沈洵抱入了液體中，她原本以為自己會被淹沒窒息，但奇怪的是她可以順暢地呼吸，即使浸泡在液體中且沒有導管的情況下。
“開始了。”白皇後按動電源。
一剎那間，大量電流般的力量湧入液體。
孟千嶼身體猛然一顫，不過她心裏想的是為什麽自己要像一只動物園裏被圍觀的猴子。
“嘀嘀嘀”
儀器發出聲響。
孟千嶼的大腦中出現紫色的圖案，她在和這種力量進行交互、融合。
“將你的想法展現在大腦裏，然後進行輸入。”白皇後說道。
她對眾人說：“這玩意都是我們偷懶的時候用的，如果你發現游戲內有些情節接不上，多半是主辦方人員大腦有問題，沒準感冒發燒了。”
“你們還會生病？”賀游是個好奇寶寶，“你們不應該都有超能力嗎？”
“少看電影，都是假的。”花花說，“如果我們有超能力為什麽不能直接破壞星墳，還要借助你們的力量？說白了，我們都是高維生命的打工人。”
白皇後站在液晶屏前，看見屏幕上逐漸出現畫面。
“速度還挺快的，看來已經掌握節奏了。”白皇後說。
餘曼歌將目光放到落地窗外，與此同時花花也發現了夜空的異樣：“星墳星團的形狀變了，好像受到了某種牽引力。”
沈洵眉頭微蹙，遠處霧氣似乎在不斷膨脹，好像被充滿氣的球體，即將落入粉塵，發生劇烈的爆炸。
白皇後走到窗前，她也沒見過這種情況。
太明顯了，M很快就會發現有人打了星墳的註意。
“千嶼，速度要快。”白皇後感覺不安。
躺在水池裏的孟千嶼沒動。
“千嶼？”沈洵走過去。
孟千嶼沒反應。
沈洵慌忙將手伸入液體，猛然間，似乎被一條響尾蛇的尾巴抽打了一下。
【嘀】
【嘀】
【游戲渲染中】
【游戲渲染中】
【游戲】
【游戲渲染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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